我很少参加应酬,在KT的时候我是操盘手,不负责拉投资,接触客户的几乎不都,自然应酬少。
所以跟赵鹤一起吃饭,聊得“夕阳红”话题,我如坐针毡,还好有谢安琪在,我便可以趁赵鹤不注意仔细欣赏美女来解闷了。
赵鹤不是白请我吃饭,按我的推测他是想拉拢我。果不其然,酒过半巡赵鹤就抛来了合伙做生意的“橄榄枝”。
“咱们公务员是不能经商,但安琪不一样,她可成天闲得慌,这不,我才找了个水上乐园的事情给她。”赵鹤说的冠冕堂皇。
我不用脑子想都知道这绝对和他洗钱有关系,如果参与进去,难免惹得一身骚,但不参与又不会得到他的信任,只能点头答应,还装着受宠若惊的样子感谢他的“抬爱”。
“安琪——你去给我再找点酒来。”
谢安琪起身,裙摆飘飘,她趁赵鹤不注意悄悄朝我眨眼,刚刚我俩深陷陷阱的事情她只字未提,我也保持着默契。
“中翰,实话告诉你吧,这个水上乐园再过两个月就要涉及拆迁,有大笔补偿费和置换用地——钱这个东西对我们来说多一些少一些本就无所谓,但是中翰,要在官场上有所作为就必须要有自己的家底,否则一被诱惑就失去原则。”
赵鹤放下筷子,“这些钱都是正当的,不是民脂民膏,你可以拿的心安理得。”
“赵书记,中翰真不知道怎么表达你的恩德了……”我终于知道总参的间谍课程里为什么会请专业演员来教授演技课了,我眼睑不自觉地打颤,就像要哭了般。
“我看好你,你是好苗子,我不想你毁了。”赵鹤摆手。
吃过晚餐,我和赵鹤又在雪茄室聊了一会,忽然赵鹤变戏法似的打开了酒柜的暗阁,里头是一个保险箱。
“中翰,你和纪委里其他混吃等死的公务员不一样,你是我赵鹤认准的小伙子。”
赵鹤慢慢地扭开保险箱,拿出了厚厚一叠文件袋,“我也给你透个底,我这档案袋里的东西,天知地知你知我知,千万不要走漏风声。”
我全身一颤,知道这老狐狸要出招了,如果不出意外一定是针对胡弘厚。
“书记请讲,中翰向外绝对不透露半个字。”
“我们景源县看着风平浪静,实际有一颗大毒瘤……这件事很敏感,所以我也是单独的秘密调查。”
赵鹤深深吸了一口雪茄,他把档案袋放到了我的面前,“李元宽。”
“你是说……李县长?”我瞪大眼珠,心里却想得是果不其然,李元宽是胡弘厚的忠实马仔。
“对,他主管我们县的产业园区的时候搞得乌烟瘴气,从工业园区改造的两百亿款子,贪了不少钱。”
赵鹤手指使劲戳着茶几,“我们干部绝对不能私吞国家资产,这是底线,也是红线,他李元宽以为做的天衣无缝,但我早就着手调查了,这个农民家庭出身的干部居然还和黑社会勾结,搞洗钱!”
“太可恶了。”
我咬牙切齿,心里暗骂赵鹤道貌岸然,他这样把我当枪使却不给我透露自己吞下何铁军私款的核心机密,后续打算也无非是把我弃之不顾。
“里面都是和李元宽有关的一些可疑经济活动,中翰,我老了,纪委任务重,李元宽也狡猾,留给我们时间不多,我也没有精力在查下去了,这件担子就交给你,顺便也是给你造造政绩,给你铺铺路。”
赵鹤拍起我的肩膀,“大胆查,我给你做后盾,不要有顾虑,我们暂时是秘密调查,没有人会为难你,真相水落石出的时候你就是我们景源县的大功臣!”
“这……书记,事关重大。”
“中翰啊,放心,我都说了是秘密调查,证据先在我这汇总,只要有眉目,有证据,有法律有党的纪律给你撑腰,你怕什么?”
我托腮佯装思考,然后猛地一拍大腿,“感谢赵书记抬爱,中翰一定尽全力调查。”
结果“军令状”后,赵鹤借着我喝了酒开始挽留,我哪会同意,家里还有一位美娇娘等着,再三拒绝后,我借口有司机来接送便回了景源县。
打开家门已经到了十二点,葛玲玲习惯早睡,而且她知道今天岚妈妈驾到,自己没得吃,肯定选择了早早入睡。
我蹑手蹑脚来到客房边,果不其然门缝透着灯光。
为了给岚妈妈良好的性爱体验,我脱下衣服悄悄钻进浴室,快速的冲完澡,围着一条浴巾就进入客房。
推开门,我眼前的床上玉体横陈着一位美娇娘,但她不是岚妈妈,而是我的大洋马,她正像一尊菩萨侧卧着,全身上下早就扒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一对黑色的心形乳贴,乳贴是蕾丝镂空的,还能隐隐约约看到粉红色的乳头,在她的大长腿上则有一双看着质感粗密的铁灰色长筒袜,她是有备而来。
“还愣着干嘛?”薇拉朝我勾手指,丰韵浑圆的灰丝美腿摩挲发出窸窸窣窣的性感声响。
“薇拉姐,怎么是你啊?”
“怎么,我就不行了是吧?”薇拉姐微笑,她爬在床上翘起丝袜长腿,肥臀很翘很圆,“梦岚有急事回去了,正好我在景源县见熟人。”
“怎么由头都整得一样一样的。”我挠头,莫非薇拉姐见的熟人和岚妈妈是一个人。
“少问东问西的,过来交公粮。”薇拉姐起身抓住我的浴巾,轻轻一扯,藏在里头的呈战斗状态的大鸡巴就勃然而出。
“岚妈妈来就是送炮,到你这就成交公粮。”我坏笑着轻轻把手搭在她的美胯上,张开手掌,手指感受着臀峰的翘挺。
“我也是送炮,满意了?”
薇拉姐莞尔,慢慢跪在两位的胯下,“回来的时候你自觉地去洗了澡,很不正常啊,李中翰同志,是不是在外头拈花惹草了?”
“天地良心,我李中翰有家有室,怎么可能做哪些苟且的事呢。”
我继续坏笑,手握着大鸡巴,用龟头轻轻戳弄薇拉姐的大奶子,“再说,我洗澡才洗了多久,有痕迹自然逃不过你这个特务头子的法眼。”
薇拉眼神迷离,她轻声痴笑,亲昵地用琼鼻磨蹭着我的龟头,修长的玉手丈量着大鸡巴的尺寸。
卧室里声波屏蔽器启动了,薇拉叫床声放肆大胆,我一整天都无处发泄,此时肏干着大洋马呼天喊地。
“老公,老公,弄死我,yeah,yeah——harder,harder……”薇拉撅起大屁股,在我的冲刺下绽出朵朵性感的肉浪,就像她蜜穴中的媚肉一般有着千层万层的浪。
“我在这张床上肏过若若,现在又肏了她的妈妈了。”我胡言乱语,手掌止不住地扇起大肥臀。
“喔,若若是心甘情愿跟你肏的,我管不了,我管不了……”薇拉回眸,银牙紧咬,被我一个深顶马上变成了艳唇圆张,鼻腔娇妮地婉转出魅人的呻吟。
“对,她妈妈跟我肏,她也管不了。”我像换个姿势,便微微后退拔出肉棒,亮晶晶的鸡巴泛着灯光,猛然一翘出了剑鞘。
出乎我意料的是薇拉并没有像往常给我们的性爱穿插进“口舌服务”,她起身和我面对面坐着,双手捧着我的脸颊,“中翰,我感谢你。”
“怎么了?”我难得见薇拉能在性爱中一本正经。
“要不是有你,我现在肯定会操心死我那两个女儿。”
薇拉用柔软的掌心覆盖住我的龟头,轻轻地在握成筒状的手里吐出清澈的唾液,手腕翻转着按摩,“你别看现在若若对你服服帖帖的,她其实心性很高,甚至比我,比你妈还要高,她十二岁前我想明白了,这辈子都不会有个男人和她结成伴侣……像她那个年纪居然不追星,也没有男神,我的天啦。”
我仰头低叹,薇拉的手法娴熟刺激,或是包夹或是剐蹭,我感觉鸡巴像落入了搅拌机各种,“看得出来,若若我也追了好长一段时间,要不是老天眷顾,我长这么帅也难登她的香榻……都是你太宠她了。”
“咯咯——是啊,如果没有你,若若这辈子指不定是孤独终老,或者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薇拉伸出另一只手擒住我的阴囊,“要长的帅,身材好,还要是个俊杰,人品还要尽善尽美,你老爹老妈的基因够好,你老妈作风正派,难得啊。”
“还要这个够大。”我坏笑着挺腰,龟头从薇拉的掌心没了出来。
“呵呵,哪有相亲或是谈恋爱直接说自己屌大的。”薇拉娇嗔。
“所以这都是命中注定。”
“凯瑟琳和若若恰好相反,她当姐姐的一直让着若若,性子软,她读大学,有一个又丑又胖的学生追她三年,她居然就同意了,特别容易将就,在择偶方面也是一样。她也继承了我的美貌,心理上肯定是不平衡的,配得上她的男人也是凤毛麟角……”
我心底突然窜出一股无名火,猛地把薇拉扑倒,分开她的双腿,大鸡巴凌厉插入,干脆利落地“打起桩”,“什么凤毛麟角,明明只有我配得上凯瑟琳!”
薇拉惊呼,黑丝美腿急忙缠住我的后背,但大鸡巴攻势锐利,在她蜜穴中破开层层叠叠的肉褶直奔子宫口。
“噢噢哦——你不光配得上若若,配得上凯瑟琳,你还配得上我,你要把我们母女仨都糟蹋了,哦,深一点,嗯,宝贝,中翰,我爱你,fuck me ——fuckmy slut pussy.”薇拉湛蓝的眸子带着媚意,精致纤细的柔荑把玩着她自己那对胀鼓鼓的大奶子,做了美甲的指甲轻轻揉捻粉色的乳头。
“我也爱你!肏死你!”
我越战越勇,胯下肤若凝脂的大洋马奶子摇晃就像一具美艳的艺术品,龟头次次撞击柔软的子宫口,“薇拉姐,把门打开,我要射进你的子宫,我要在怀若若和凯瑟琳的里面射!”
薇拉玉体痉挛了,香舌耷拉出了艳唇,含糊着鼓励我,“插吧,插吧,要去了,要去了……”
薇拉浓密地睫毛快速眨动,眸子湛蓝色的春水变化成一潭死水,翻着白眼,嘴角也勾起一抹痴痴的媚笑,看着她毫无尊严的表情,我心里也起了凌虐之心,拔出还未停歇射精的肉棒对准了她的其俏脸,像随意小便一般给她那张痴媚的脸蛋上射出颜射。
就像雄狮用尿液标记领地,沾满了白浊的俏脸落在我的眼里强烈地满足了我的征服欲,总参中将,谍报女魔头,被我打上了烙印,就像被物化成我的所有物一般。
虽然没有讲明白,但我知道薇拉对我刚刚出格地把精液射在她脸上有些不满,她半开玩笑地说下一次再这样,如果没在她子宫高潮的时候,她绝对会一脚把我踹下床。
我则坏笑着,保证次次都能让她子宫高潮。
“唉,薇拉姐,你的纹身。”我盯着薇拉倚着床头抽着“事后烟”,突然发现她那小腹上本是白色的“小爱心”的纹身多出了两笔比划。
薇拉艳红色的唇吐出香烟,“上次大肚子就有了,我怀疑这纹身是用来记录怀孕次数的——你看,像羽毛一样,你妈妈和梦岚都有,只不过这两笔形状不一样——来抓紧时间,再来一次。”